她沉默了太长时间,孟宴臣备受煎熬,只觉她这种沉默是一种无声的拒绝。
他露出一抹颓唐的笑容,转身打开门走出去。
云晚心看他走了,没有拦他。
她想他们都需要一些时间来思考,特别是她。
云晚心还记得她跟孟宴臣上过床以后食髓知味,期末考试以后云晚心跟妈妈说要留校一周。
实际上她住进孟宴臣在学校外面的房子,在跟他无休无止的做爱。
年轻人大概是不知道肾虚是什么,他们白天黑夜看对眼了,孟宴臣就把她按在原地干她。
她穿着他的T当睡衣,连内裤都不穿,方便他们随时做爱。
孟宴臣长了一副禁欲的样子,实际上特别能干。
最后一天云晚心扶着腰再也不愿意干了。
孟宴臣好笑的给她捏腰,她躺在沙发上理直气壮指示孟宴臣伺候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