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在柳翊暄松手而弹回去时也夹带了空气拍上,黎惜猛地缩了双腿,却碍於柳翊暄的膝盖还抵在中间而无法全部合起。紊乱的呼x1还没来得及平复,黎惜就感觉到自己最後的外在防备被卸下。

        当人T的温度真正碰上私密处,黎惜猛地抓住了柳翊暄的手,却只换得对方一个抬眸,然後把她的上衣给褪到双手的位置当成手铐,再压到她现在所躺的枕头下方。

        柳翊暄的动作太过迅速利落,当意识到的时候,黎惜的手就被固定在枕头两旁不得动弹,而身上的人也重新把攻势给分配了。

        视力被剥夺再加上奇袭造成的手足无措让黎惜变得更为敏感,柳翊暄的每个碰触都像电流窜过,刺激後的sU麻让她没办法再多加思考,只能任着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专属的记号。

        知道黎惜对於上身的刺激是完全的冷感,柳翊暄便没有再多做文章,只是顺着对方先前的意思,在每个顺眼的地方印上自己的牙印或是种下红点。而双手则是在把花核按压搓r0u到黎惜微微弓起腰部後,拿起了放在床头的润滑Ye倒出些许,随後便让中指进入了花x。

        足够的润滑与原先就有的Sh润让柳翊暄很轻易就进到了黎惜里面,虽然方才的攻势又快又猛,但现下柳翊暄却是暂缓了动作,等着黎惜适应异物感而放松後才缓缓进出着。

        柳翊暄纤细修长而节骨分明的手指规律地运动着,房内微弱的光线映出了指上的润泽,从三分之二到整根,柳翊暄在扩张时也用指腹去感受内壁的触感,偶尔从皱摺中穿过便会让黎惜闷哼着又夹紧了双腿。她耐心等着花壁因沾染情慾而相互推离,才又连同食指一并进到花x里头。

        那像是卷走了细沙後又再度拍击的浪cHa0,一次次打上岸边留下Sh润的暗sE块,cHa0水声在风的变化下也有所不同。海水的蓝与天空的蓝相互交映着,世界好像颠倒了,也好像没有。

        撩拨着的弦一个音一个音的弹奏并非显得yAn春,而是安抚似的前奏,一下下地g出曲子的旋律,意象的轮廓渐渐有了形状。

        喘息里夹杂着一些些破碎的呼唤,黎惜只是想叫着柳翊暄的名字,她不在乎有没有念完整或是被听见。她含在嘴里的言语再怎麽样也b不过脑海里的咆哮,那一声声铿锵有力的大喊念的总是那三个字——深Ai着的人的名字就这麽铭刻到了脑海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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