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柳翊暄领口旁的鼻尖已经沾染上淡淡的香水味,抹在柳翊暄身上的味道不会太过浓郁,轻柔得像午後和煦的暖yAn,让人在徐徐微风中变成想睡的模样,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就会无声地进到梦乡。

        「真好闻。」

        温和的声线在呵出的热气中夹杂了喃着的细语,黎惜的声音一直都是风的意象,吹起的时候,好像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多麽让人安心,多麽让人想哭。那份温柔,至少柳翊暄是深Ai着的。

        也只要柳翊暄这个人喜Ai着,那就好了。黎惜彷佛就这麽站在风里,对柳翊暄这麽说。

        柳翊暄顿了动作,愣着了。放在黎惜腰上的手渐渐成了紧抱的圈绕,她突然感到有些哽咽,下巴也同黎惜一样抵在对方的肩上,明知道对方看不到也还是沉默地闭上了双眼。

        更多时候,柳翊暄真想用力拧住黎惜的耳朵,大喊要她别再这麽温柔。

        黎惜的温柔,已经溢满得太过份,让柳翊暄有如上瘾一般、再也逃离不开——尽管柳翊暄从未想过要背弃黎惜而走——那像是一点一点慢X侵蚀的毒,啃咬掉能够一个人生活的勇气,逐日见长的依赖是余留的後遗症。

        柳翊暄蓦然将黎惜推离自己一些以留有空间,而後张口咬住了黎惜的颈肩,不重不轻,恰够留了个明显的一圈咬痕。松开嘴之後,她看着被犬齿印得最深的四个点,再度俯首朝着痕迹吻了上去。

        薄软的唇瓣贴在事先洗好澡而散发着微微香气的肌肤上头,由亲吻转而变成x1ShUn,一个个的红点在那圈牙印里头生痕,然後踰越了预设的界限——柳翊暄的吻逐渐往上攀附,先是颈脖然後到了下颌,到了嘴角,最後到了唇上。

        柔软的舌尖打开了门户找到能与自己共舞的伴,像首优美婉转的华尔兹,哪边都不急着调快速度,一来一往的推放与旋绕间都盈满了与热气一同熬煮的香气。忘记是谁先汲取走氧气,柳翊暄逐渐觉得有些头昏脑胀,恍惚之间才蓦地觉察怀里的人已经把吻的主导权给完全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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