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关系,回家可以一起洗啊——你看你都把落落吓到想逃走了。」伸手搓搓r0ur0u了猫咪几把让牠安分点,我笑着压下了玻璃门按钮,「走啦,回家回家。」
悻悻然地抱着落落走到室外,属於午後的蒸腾热气与re1ayAn光让她只能勉强眯着眼走路,我一边拿着领养证明书帮她搧风,一边掏出车钥匙解锁。
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把一人一猫都给塞了进去,我撑着车顶、弯腰看向正在系安全带的她,「牠叫落纸,昵称是落落。是很重要的名字。」
没有应声,她把安全带扣好後便不由分说地抬起手,电光石火间就把我手中的钥匙给夺走。看着她熟练地把钥匙塞进cHa孔中,我想起这台车的原主人是她的这件事,不禁无奈地弯起了笑,只好关上门後跑回驾驶座准备当一波工具人。
开到快到家的时候,她才一边看着呼噜睡着的猫,一边抛来了话语:「是个怎麽样的人?」
一时间没对到频率,我下意识地回了「什麽」。
「落纸,你上车前说的。」她轻声说,像怕吵醒怀里熟睡的小猫,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视线移到了我脸上,「她是个怎麽样的人?」
打了方向灯後右转,我回答:「不是人,是狗,我国、高中那时候有养过一只秋田犬。是只很憨很傻的狗,对谁都很信任,那双大眼总是水汪汪的,对我尤其黏。只是最後因为三宝酒驾,走了。」
虽然牠很呆,不过与牠相处的日子是段很愉快的时光。我在最後这麽补充。
她应了声,但我不确定那个单音节的涵义,听起来有点复杂——似乎还带着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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