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我会假装自己其实是只兔子。把双眼哭得通红,或是通宵玩电动让眼压过高、血丝满布,饿了的话就吃生冷的胡萝卜条,冰冷跟生涩会把我拥抱,寂寞会让我窒息。我会假装我是兔子,想要名正言顺地因为太过寂寞而Si掉。

        但我始终不是兔子,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成功。

        偶尔我也会假装自己是头因为音频太低而没有同伴的鲸鱼。在地上匍匐前进,闷声着低鸣,往她的方向靠近。而她会因为过於繁忙的公事而真的看不见我,於是我试图搁浅,却被浪给拍回海中。我再没有力气去靠近岸边。

        偶尔风会特别冷,把我从想像里给抓回到现实。或者是她打给我的电话里。

        我知道每次在这种时候她都会打给我,只是偶尔我会忘记,直到铃声响起才记得我们有着莫名和特殊的默契。我偶尔会接起,偶尔不会。但是我通常还是会,因为她会打来超过五次。

        「今天是什麽?」偶尔她会这麽问。只是大部份时候是沉默,或是她那边又被公务缠身的背景声会格外大声。

        我回答或是不回答都没关系,安静地等着她处理完自己的事情也可以。

        然後我们会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更多的是延烧的沉默,但不是太尴尬,我们总能默契地以停顿来整理自己。我知道她的思念和担忧,而她知道我的和关心。我喜欢这样的安定。

        通话的结束取决於她何时不小心按到挂掉,或者我何时不小心睡着。

        有时她隔天就回来了,那时候我会发现我身上多了条薄毯,窗户跟窗帘也被关起。有时她还在外地出差,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手机里多了几条贴心的提醒讯息,深怕我吹了整晚的风而感冒。

        偶尔我会记得把自己照顾好,偶尔在我忘记喜欢她的时候,就会把自己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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