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铃响起的时候,我已经忘记我梦到了甚麽。

        闭着眼伸手拍掉闹钟之後,我还躺在床上想赖个几分钟,但在翻了个身、面对身旁的位置时,却因突兀的空位而猛地睁大双眼,惊愕地瞪着那本该熟睡的人影消逝无踪之後余留的空荡。

        将手掌贴上被单的褶皱,上头没有残留的余温——看来已经起床一阵子了。

        我不禁为她的早起感到讶异,毕竟总裁大人可是全世界最任X的人了,每次都赖到接近中午才愿意从床铺上爬起来。也因为如此,她的秘书小姐也时常满脸困扰地希望我劝劝她。

        ……如果我劝得动她,我就不会住在这里了。

        我看着空床发愣了一下才回过神,老实说也不用太大惊小怪,毕竟她如果真有推不掉的早会,还是会乖乖早我一小时起床去上班开会的——尽管没在前一天晚上跟我发牢SaO还是头一遭。

        我抓了抓头,还是爬下床梳理自己。

        不过在拿起牙刷的时候,她的那只没有Sh还是让我有点在意,更别提浴室的地板连水渍的痕迹都没有,根本是乾燥了一整晚。

        她可是每天早晚都要洗一次澡的人,这样的状况让我有点担忧。

        将领口调整好之後,我不经意地往窗户看去,才发现随着空调轻轻摇曳的窗帘後头正下着大雨,雨势的猖狂被隔音效果良好的玻璃落地窗以及墙壁给隔绝在外,声音几乎全数消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