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的水G0u因早先的雨水而淌出潺潺的流水声,偶尔还有几声蛙噪会伴随而来,不过最多的是在沿路草丛中逐渐亮起的莹点。

        走到中间的了望平台时,山的那头满是漫天飞舞的萤火虫;城市那头则是灯火通明的大楼住宅,几乎也变相成了不会飞的萤火虫。

        第一次看到这副景象的时候,是大一末期的社团送旧活动,当时我忘了集合时间,只好独自骑车上山。不过那时候我似乎是不想惊扰到活跃於六月的火仙姑们,所以选择将机车停放在入口处的停车场,只身慢步上到山顶。

        那时候看到这样的景sE就被感动到了,原来在空W这般严重的当代还能见到如此景致,这座几乎没有路灯的小山实在很厉害——当时好像还下定决心,以後一定要带真正喜欢的人上来这儿看看吧。

        而她是第一个,让我这麽做的nV孩。

        我看向她被震慑住的侧脸,轻轻地收紧了握手的力道,「嘿,我也不是很会安慰人——尤其是喜欢的人——所以最多也只能做到这样了,希望你别嫌弃才好?」

        她没有看向我,不过我看到她在望向天空後弯起了嘴角,「这是告白吗?」

        我抬头跟着看向天空,那儿有着晴朗的暗蓝sE,上头是闪烁的群星,完全不b满山满谷的萤火虫逊sE——搭在一起甚至有种山上独有的浪漫。

        我用空着的那只手搔了搔脸颊,有些无奈,「你还差这点平民式告白?」虽然这大概也算是黎氏告白的一种,不过今天状况特殊,变成黎式安慰之一,「如果我是千里马,你不可能是伯乐。」

        听到我的b喻,她笑着看向了我,在我望进她眼底的柔软时,她轻轻开口:「还好你不是千里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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