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你的事情,小黎。」她抬起眸子,「他们要我们立刻分开,只因为柳家容不得你这样的身分——这很好笑,只有这种时候,他们才承认我是柳家的人。」

        其实我知道的,她的高度原本就是我高攀不起的。就是贱民跟贵族的差别。

        但那是在阶级制度时的事情,现在是个民主社会,是拥有多重自由的——纵使我们在名义上还是个尴尬的定位,但那并不代表我们的关系该被限制,更何况是未能善尽教养照护义务的监护人。

        与其照着只顾家族威望的人的意愿做事,我想我跟她都是属於打破藩篱的人。

        「我的配偶栏还空着。」我朝着她眨眨眼,「你可以改姓黎,从夫姓,这样柳家就不能再管你分毫。」

        她愣了下,然後笑了出来。

        她的笑声很轻、很悦耳,不会尖锐得刺耳,而会舒服得令人流连忘返。我很喜欢她笑着的样子——发自内心的笑容,是与她最般配的。

        「嗯——不,这样我会变成离异,我们两个就真的得分开了。」

        我知道她在说什麽,那是我跟她告白时常常说的话,我不介意老调重弹:「嘿,我叫黎惜。黎明的黎、珍惜的惜,不是那个离开座位的离席。」我弯起嘴角的弧度,然後覆上了她柔软却微凉的纤手,「所以,柳翊暄你给我听好了——我是绝对不会从你的生命里离席的。」

        「绝对吗?」她挑起了一边的眉,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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