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甚麽都没有说。

        我走向她,把她按在了怀里,毫无阻挡的雨转而落在我的颈肩和背脊上,好冷、好痛。

        我不明白那样怕冷的她该是多麽难过才愿意承受这样的寒冷,甚至是愿意忍受这般重力加速度的疼痛。

        她没有推开我的拥抱,也没有因此而放声哭泣。她静静地坐在位置上,把脸贴在我的怀里,从肩膀传达出来的起伏一直是那样的沉稳规律。

        我往下看了眼变暗的手机萤幕,发现那些通话纪录都是她家人打来的,一连好几通都是半小时起跳——从早上到刚刚,加减算算,大抵就花了她半天的时间。

        我从来就不曾知晓她的家庭状况,只觉得她这麽年轻就事业有成实在非常厉害,甚至是与家里几乎没有任何往来地搬出来住,还和我住在一起甚麽的……我一直以为,她从来就没有来自家里的问题。

        雨声在那瞬间突然变得很大很大,我突然好想哭。

        如果连喜欢的人都一知半解,那我还有甚麽资格谈喜欢?

        我闭着眼垂下头,又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好希望可以为她做些甚麽——而浓厚的无能为力瞬间就淹覆了我,嘲笑我并没办法做到任何事。

        除了一个可能已经冷掉的拥抱,我再无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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