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做什么？”
“你知道什么是炒作吗？”杨一沛熟练地弹着烟灰。
潘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听说过，但不了解，沛哥你要是说炒菜的话，那我熟——”
“……”
“今天几号了？”
“23。”
还有两天就要出高考成绩了，是时候开始着手准备了。
他从来就没想过单纯靠发传单来招收学生，最好的宣传，应该是老百姓的口碑。
当初在校门口接受采访后那个年轻记者递给自己的名片，还好没有随手丢掉。
杨一沛神秘一笑，掐灭了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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