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确实是我的不对，”杨一沛起身双手拎起茶具，动作轻柔地倒着茶，“只不过您身处高位，我想见您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张红生眯着小眼，上下打量着杨一沛，问道：“有什么事？”
“那我就直说了，”杨一沛端坐在一旁，盯着张红生认真道：“我想请您帮个忙。”
“什么忙？”
张红生没有忙着拒绝，他已经领教过这年轻人的厉害，知道对方是个难缠的家伙。既然今天他敢明目张胆地来，那么肯定是做了准备的。
“我想要一道批文。”杨一沛摩挲着手指。
“什么样的批文？”张红生继续问道。
“一条公交线路的申请。”杨一沛抛出了自己的目的。
张红生端起了茶杯，没有着急喝，而是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年轻人。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些天你是在办补习班吧？”
杨一沛点了点头，回道：“现在也在办呢，刚开始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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