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什么表情,会是什么表情?
凭什么?
什么东西绷断了。
我失了分寸。一道道破空声刺破令人窒息的沉默。阻力顺着鞭身与鞭柄传至我的手腕,他重心不稳跌坐在地摇摇晃晃想要起身,却被下一鞭打断。
好像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溅开。
它只能是甜腥的血,不能是咸涩的泪。
第三次被质问这个问题是在重逢。
枪口指着我的头。
“哈....”我举起双手,深吸了一口空气,让自己表现得坦然一点。虽然不会让自己变得体面,但至少自己心里会好过。“你赢了。你可以连本带利把之前的都讨回来,随你喜欢。”
他比我高一头。
其实他从来都要比我高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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