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的背入式本就辛苦,到后来他差不多完全昏了,爽的不住打着哆嗦,跪在马桶盖子上,贺朝让他叫什么就叫什么,让他怎么扭就怎么扭,再不顽抗。

        贺朝在浴室里射了一次,把谢俞洗干净抱回卧室,相拥依偎在床上,摸着他软软肉肉的腰腿屁股,憋了快一个月的欲火再度爆发,侧对着,以一个相对简单的姿势把阳根插进他的穴口,惬意无比的再次晃动。

        “不行了,累死了。”谢俞呓语着,枕着他的胳膊,已经快要虚脱。

        贺朝插着不动,从床头取过水杯,含在口中哺喂给他,亲吻谢俞的额角:“乖点,再搞一次。”

        谢俞疲惫至极,吭吭着应下,双腿绵软无力的被拉起盘到贺朝壮实的腰际,承受间仿佛做了个漫长的春梦,沉沉睡去。

        贺朝通常早上七点就出门,晚上六点准时回来,十点上床睡觉,作息规律的让人发指。

        最重要的是,他强迫谢俞也遵循这种规律。谢俞几次尝试抗争无效后,老实的认清了现实。

        在床上歇了两天,总算恢复了点精气神,谢俞苟着腰,姿势别扭的从卧室里挪出来,一路扶墙走的还有点艰难。

        适应了一阵子才能正常的行走,不禁打心眼里诅咒贺朝那根造孽的家伙突然缩水。

        当然,出于某种难以启齿的考虑,缩到正常人的尺寸就好,也别太小了。

        今天高兴?”晚饭吃的火锅,贺朝把羊肉涮好了都夹进谢俞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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