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衣的声音沙哑的吓人,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这一晚光是称谓那人就不下好几次,尽管这是他控制不住的。

        那双薄情眼睛像是紧盯猎物的毒蛇那样,慢条斯理的打量着自己脸上的每一处,他能感觉到,眉毛、眼睛、鼻梁、嘴唇,都被那双带着侵略性的眼神舔舐着,诱惑着,坠入深渊。

        铁衣承认,他已经无可救药了,如同信徒那般,虔诚的追随着霍洲成的动作,他想抬头亲吻那位至高无上的主,却每次在即将要触碰到那张唇的时候,被不着痕迹的躲了过去。

        引诱,痴迷。

        追逐,逃避。

        可能铁衣自己都没意识到,醉酒的血河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

        血河是天生的主导者,他似乎洞悉了身边所有的事物,双腿就这样跨坐在铁衣身上,有意识的开始磨蹭着身下那人的早就硬挺的炙热,可双眼却未曾离开过那张隐忍的脸,逼迫着那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

        “舒服吗?”沙哑略带情欲的声音引诱着,他缓缓直起腰身,抬手向自己腰间的扣带伸去,因为之前的撕扯早就有些松散的衣物顿时被撤的一干二净,那副风情且诱人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自己的面前,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铁衣来不及思考,只能看着那具肖想已久的身体发着愣。

        索性血河并不在意铁衣的回答,常年握枪的手指骨节分明却不失力量感,此刻正在铁衣胸前一路向下,在触碰到衣裤腰带时手指一勾,将那人与自己的距离拉的更进些。

        “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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