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红的肉道被打开,里头的淫液流的更欢快,血河表情已经快管控不住了,生理性的泪水被快感逼出眼眶,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被铁衣掌控着,每每等着快到顶端时又被松开,让血河得不到解脱,似是欲求不满,血河的双腿攀上那人的肩,夹着铁衣的脑袋,催促着他能快一点。

        可偏偏,铁衣抬起了头,娇小的花户现在已然被玩的肥嫩不似处子那般,充血鼓胀的肉蒂被舔的可怜兮兮,四下的穴肉东倒西歪着,上头亮晶晶的,是铁衣混着淫液的口水,还有脸边被蹭到已经干涸的鼻血,被湿热的汁水泡发,一同蹭上了白嫩的穴肉,随着重力向下流去,仿佛女子第一次破瓜之后的模样。

        “艹!”

        这还是血河第一次听到铁衣说脏话,毕竟这崽子从小性子优良,就连他那个便宜师兄也就是铁衣他爹都很放心,有时候血河玩性上来好多次逗的铁衣下不来台也只换来对方脸颊爆红支支吾吾的抱歉,却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摒弃了他自己那一贯地作风。

        铁衣早就忍不住了,身下的肉棒硬的发痛,精壮的腰身挺弄着,那物就一下又一下拍打着血河的花穴,先前一直被控制的高潮就这样被铁衣再次逼上了顶端,每拍打一次,血河的下身就喷一次,竟然是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就被拍的潮吹了。

        血河眼神不再清明,脑海里混乱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下身还在胡乱喷着,压在穴口的炙热却没等时间,就这么盯着剧烈收缩的肉道,腰身猛的一沉,用力的肏干了进入。

        “嗯唔!”

        铁衣进入的有些困难,原本还在高潮的肉道不适合再次激烈的性爱,更何况自家叔叔身下那处潮吹的液体悉数喷射在自己的小腹那,动一动都要紧上三分,差点让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射上了一发。

        “叔叔,放松点好不好~?”

        血河听的迷糊,眼神也没聚焦,于是铁衣也不等他的回答,精炼的腰身自顾自的肏干了起来。他的力气出奇的大,床只被晃出声响,血河只感觉自己被顶的移出去了几分,全身上下都叫嚣着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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