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这是继殷格涅的心脏之後,Ai因斯坦第二个无法解释的东西。这个雕像之所以会被摆在朱诺学院,就是为了警惕所有的学者。

        ?世界无奇不有,而我们很渺小。

        ?他走回自己的研究室。时间已晚,整间朱诺学院灯火阑珊。他从冰箱拿了瓶啤酒,将手持型收音机放进实验袍的口袋,又走回展览室。

        ?这是他这几年的习惯。说也奇怪,待在那雕像旁,他就觉得好像b较能思考事情。

        偌大的展览室,展览品来来去去……有时是画、偶尔是雕刻,只有那个雕像终年都在那。学生们帮它取了个昵称,叫它沉思者。Ai因斯坦私下都称他为黛君,只因为这名字它念起来熟悉。

        ?他如往常那样,靠在雕像的脚边,开了啤酒。他总是先高举啤酒,向黛君致意。

        ?「一如往常的一天,黛君。」他苦中作乐,在他烦闷的研究生涯中,也只有跟这些研究对象处在一起时b较愉快而已。「敬你。」

        ?雕像沉默,Ai因斯坦也不在意,自顾自喝了口啤酒。他仰望着这个抱着双腿,脸埋在膝盖间的神官,想像着他遭受了多大的痛苦。

        ?「黛君啊黛君,你为甚麽叫黛君呢……你想必曾经意气风发吧?」他说,「年轻的神官……在nV人堆中可是很受欢迎的。」他想起自己孤独的生活,「老实告诉你吧,我早已身许科学;已解开世界一切谜底为志业。」

        ?说是这样说,他依然寂寞的低着头,「不过有时候,人类的确是需要温暖与拥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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