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礼的那一天,我打算跟你重修旧好。
「真系好对唔住,果日我唔应该濑矖系你错,我都有错。」
「我系认真架,过咗咁耐,我仲系当你系朋友。唔知你仲系咪当我系你朋友呢?」我继续说。
他没有回答我。
「其实讲咁多嘢,我净系想同你做返朋友咋。得唔得?」
他没有说话,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
我没有追他,只站在场内望着他一步一步地离开。
最後,他由人山人海的礼堂走到空无一人的走廊。
不知你是我的敌友,已没法望透。
我已经不了解他,但以前却是最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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