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做乜一入来粒声唔出就咁崇过来啊?」你拿着酒杯半醉没醉似的跟我说。
「咁耐冇见,你第一句就同我讲呢句?」
「咁唔通未倒数就同你讲MerryChristmas咩?」你又用玩笑回答我。
接着,又是谈着一堆旧事。
不是哪次二人三足拖手拖得太紧,就是那次缆车停电的丑事。
你总是说着我的丑事开玩笑似的,不过也代表你依然没忘记我;
至少还懂得拿我这些蠢事开玩笑,我内心感到一阵恩慰。
「咁你宜家有冇拍拖呀?」我试着探问你。
「无啦啦做乜咁问?梗系未,不过都认咗个有兴趣嘅人。」你这麽一说,我的心又沉下去。
「咁样啊?你地点识架?」我继续探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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