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也听说了,我加入了校刊部。」远田咬牙道。

        闻言,电话另一端爆出一阵笑声。

        「保野川校刊部?你是说每年高中联赛都会站在球场外抢着访问选手的那群学生记者吗?哈哈!」说到这里,笑声骤止,「少开玩笑了!这样叫没有完全放弃排球?」

        电话另一头的前辈似乎是被惹怒了,声音流露出一GU对後辈的威严。

        在远田的记忆中,少有学校的前辈会对自己这样说话,自己一向谨言慎行,也不柔善可欺,突然被许久没有联络的学长责备,委屈感油然而生。

        明明没有做错什麽,不是吗?

        以前到现在,为什麽总是对自己那麽严厉?

        「这件事究竟跟学长你有什麽关系呢?」远田转变态度,语气冷了下来,「既不会成为对手,也不会成为夥伴,我打不打排球,有没有荒废球技,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各方面来说,这样的话都说太重了。

        但是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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