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半身看,他还是那种神情,仿佛在真心实意帮助遇到困难的群众的神情,那么亲切而温和。但实际上他正用手铐拷住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并用自己的鸡巴鞭挞他的女性性器官。
雌穴在这种鞭挞下更显凌乱不堪,宁雪疏整个阴部更是被警官龟头上的前列腺液涂得乱七八糟,被鞭挞出来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清理程序到了最后反而让雌穴比一开始更脏了。
警官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他终于苦恼地停下:“看来,我们必须采取更彻底的措施才能让你变干净了,阿疏。”他压低了宁雪疏的腰,几乎把他折下来,这让宁雪疏看得更清楚,他雪白的脸颊几乎能感受到阴户的湿意和警官鸡巴的热意。
棕发警官就在宁雪疏被迫投下的近距离视线里,一点点把自己的性器插进了艳红的小洞。小洞好容易寒进硕大的龟头后,警官狠狠一挺腰——
“噗呲”警官的囊袋陷进了宁雪疏的阴户,半褪的皮带印上了腰腹,里面上翘的龟头直接狠狠撞开子宫口抵达深处,把宁雪疏平坦的小腹撞出一个突起。
宁雪疏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他被锁在后面的手微微颤抖,巨大茫然后涌上的是巨大的痛苦和欢愉,还没等他回过神,被夹得舒爽的警官长长喘息一声,手抚上宁雪疏小腹下面的位置,怜悯地叹息:“是肿的,真可怜。”
宁雪疏失神的大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摸的地方是子宫口上面,但警官早已开始大开大合动作。他已一种要把雌穴里的液体全部榨出来的姿态顶撞着宁雪疏柔软的内脏“噗呲”“噗呲”,他全部抽出来又狠狠撞进去,上挑的龟头划过花穴深处黏膜时由神经触感传递的感觉让宁雪疏浑身都在发抖,身下更是绞得更紧,却反而让侵略者得到更大程度的愉悦。
警官放开了压在宁雪疏背上的手,两只手牢牢固定住宁雪疏削瘦雪白的腰胯,像打桩机一样以不变的高速频率重重撞击着宁雪疏的子宫壁,带出一股一股之前装在那里的液体。宁雪疏的上身重重跌回了后面,他控制不住发出痛苦又颤抖的低吟,也控制不住上身挣扎挪动的幅度,但无论他再怎么移动上身,他下半身始终被迫以不变的姿势和位置夹在警官的腰,承受着他可怕的“清理”动作,仿佛连胃也被顶到了。
这样“清理”几百下以后,雌穴流出的终于不再是其他男人留下来的肮脏液体,而是小逼自己被暴力捣出来的清液和白色泡沫。警官终于放轻了动作,禁锢住宁雪疏腰胯的大手也放开了,宁雪疏被先前一系列的激烈动作撞得想呕吐,但许久未进食的他撑桌干呕一会儿什么也吐不出来。茫然地喘息一会儿,他才注意原来警官停止动作,于是下意识翻身向另一侧爬去——
他翻身时连带还在体内的性器被肉壁裹着转了一圈,被突突的青筋划过的嫩肉下意识绞紧,但性器的主人却没有再一步动作的样子。他只是微笑着看着宁雪疏艰难地挪动身体向外爬,底下紧紧包裹鸡巴的嫩肉也依依不舍放开并脱离,直到鸡巴再一次在了小洞与阴唇交接处的地方,眼看可怜的嫩逼就要离开鸡巴的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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