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体与母体的第一次交合,理应被伟大的主见证,不是吗?”他慢条斯理褪下衣物,露出神袍下肌肉流畅的赤裸身躯。

        宁雪疏被触手按在台子上然后被拉开腿,敏感多汁的雌穴正对亚伯拉罕,他瞳孔微缩:“不,亚伯拉罕,你不能——”

        “我能。”俯身上前的亚伯拉罕温和的说,然后狠狠贯穿了他紧窄痉挛的肉穴!

        粗大的性器强行塞入,撞到那个软弱的小口时丝毫没有犹豫,一鼓作气捅进娇嫩的子宫,直到撞上子宫壁、囊袋都紧贴软得像豆腐的阴唇才作罢。

        宁雪疏在那一刻浑身僵直,他从前执行任务时从来没有畏惧过疼痛,但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像这样被利刃狠捅进柔软内里的疼痛。

        与疼痛一起攀升的,还有莫名的热潮。

        亚伯拉罕喘了口气,然后不顾子宫的吮吸又抓缓缓提出性器,那力道竟是将子宫隐隐拖拽。

        大脑一片空白的宁雪疏感受到子宫脱垂的惶恐,他下意识抓住亚伯拉罕的背:“不,你——”

        亚伯拉罕在龟头抽到穴口时又毫不留情狠狠捅入!翕合的子宫口再次被捅开,紧紧箍在闯入的阴茎上,雌穴痉挛着浇出大量清液,享受软而热的肉壁包裹,亚伯拉罕舒爽地呼气。

        宁雪疏在那一刻神情再次空白,抓在亚伯拉罕脊背的手狠划下几道血痕,声音微弱:“你不能——”

        亚伯拉罕开始大开大合起来,穴口汁水飞溅,他把握着宁雪疏线条漂亮的腰,呼吸沉重后再次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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