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张开一点哦。”崔西恶意补充。

        宁雪疏无法,只好微微侧头折起腿,半躺着把腿分开,脚踩在格外冰凉的桌面上,被冷的一个激灵。他只看过一遍,但很清晰地记住了那些绸带的系法,顺畅地把它们都解开。他不想再穿着这么奇怪的袜子,手指扣进袜子和大腿肉的缝隙,一点点地把丝袜脱下来。

        然后是内裤,他亦是动作利落地把内裤脱了下来,只是面对眼前两人存在感极强的视线时,他闭上了眼睛。没想到刚刚将那块布和湿漉漉的穴肉分离时,那块嫩肉蓦然接触到这里分外冰凉的空气,不禁又颤巍巍吐出一缕清液。

        安泰坦荡地把手放上了湿漉漉肉嘟嘟的阴户,又继续刚才的亲密接触,这一次他更过分,甚至把一根手指试探着插了进去。感受到里面嫩滑紧致的触感和无用的阻力,他毫不留情加大了力道。

        好容易在这种窘境下脱下内裤的宁雪疏颤了颤,这是他第一次和人的肌肤毫无阻碍的相触。安泰的手指上有薄薄的茧,娇嫩的花穴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粗糙的开扩,疼痛和不适让它夹得更紧,阻力加大了,但这没有丝毫用处。

        安泰甚至又缓缓笑起来,他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中折射出愉悦的光,手上动作一顿,道:“妹妹,这是什么呢?是你的处子膜吗?”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一齐摩挲着那处,他见宁雪疏闭着眼睛不回答,命令说:“看着我,回答我。”

        宁雪疏微微仰头,睁开眼睛,除了浮动着粼粼的光他的眼睛还是那么冷而静,好像刚才发生的所有事不能在他心里留下任何痕迹,好像他没有感受到自己此时身下的难耐。可是他沉默片刻后艰难开口却是:“是的,这是我的处子膜。”

        声音漠然却不能完全掩盖住话语的狎昵。

        安泰和崔西都忍不住笑了,崔西笑得前仰后合,宁雪疏莫名。

        安泰把手指抽出来,崔西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歪头:“你这副样子真是……让人更想摧毁了。不过,好像你不是很愿意的样子哦。”

        宁雪疏没有对这句废话提出什么意见,崔西也不管,开口道:“这样吧,阿疏,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怎么样?”声音中有明晃晃的恶意,但宁雪疏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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