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微笑起来:“输家应该接受惩罚,不是吗?”

        宁雪疏被迫以蜷缩在地毯上的姿势停下,他听到那道恶魔之音又响起:“现在,膝行着爬过来。”

        于是宁雪疏便只能起来跪在地上,然后伏下腰手肘着地向安泰爬过去,这种姿势他感觉裙子的内衬时不时摩擦到暴露出来的小口,力道非常轻但反而更撩人。终于他来到了安泰腿下,安泰抬腿用小腿摩挲了一下宁雪疏的脸,然后用脚尖勾起了他的下巴,欣赏了一会儿这个角度的美人后,他开口:“现在,自己掰开你的逼,坐上来。”

        他拉开了自己裤链,意图昭然若揭。

        宁雪疏猝不及防看到了他早就抬头的性器,瞳孔紧缩,前所未有的生起了强烈的逃跑念头,但这注定不可能了。他竭力想控制自己,但终究无法与身体抗衡。

        宁雪疏抓住安泰的裤腿,借力爬上去坐到了安泰的怀里。他毫不留情地在花穴里插入了自己颤抖的指尖,不顾心理的极度抗拒,向两侧用力,掰开了那个柔软而隐蔽的小口。

        他调整姿势自动对准摩擦着他大腿内侧的灼热硬物,缓缓地坐了下去,整个过程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像一个精确的性爱服务机器人。

        真的好痛,宁雪疏恍惚地想,他感觉有一柄利刃逐渐破开了自己最柔软的内里,还是他自己主动容入的。巨大的痛苦甚至让他的大脑一时忘记了命令,抗拒着继续执行。于是安泰的性器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被痉挛的嫩肉和身体主人抗拒的意识阻止了,他微微叹了口气。

        宁雪疏的大脑还在激烈的打架争夺身体掌控权,他朦胧的眼睛看到了崔西来到了身前,崔西把下巴和手放在了他肩膀上,嘟囔着说什么明明是我先的,他侧着头注视着宁雪疏,脸上又露出了特曼妮一样甜蜜天真的笑容。

        然后,他挂在宁雪疏肩上的手不容置疑地向下压,宁雪疏“唔”的痛苦哼出声,拼命挣扎起来,但还是被绝对无法撼动的力量没有停滞的、毫不留情地,按到了底。

        这一次宁雪疏的泪水终于汹涌地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他仰起床,天鹅一样的颈在灯光下优美滑顺,只有上面爆起的青筋彰显了他此刻的痛苦。中间安泰的性器就已经进到了他子宫口的深度,然而那青涩禁闭的小口没有阻挡住那凶器哪怕一秒,下一刻肩上传来的巨大力道就让子宫口被粗硬的性器破开,将其纳入了那个小小器官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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