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天空也不如寻常一样透亮,还是蒙着一场朦胧胧的灰。

        宁雪疏在入眠六个小时后精准地睁开了眼睛,明明是白天,房间里仍光线昏暗,好似他这一觉睡到了天荒地老。他在自己身上已经感受不到什么异样,他的自愈能力一向莫名的强,只是隐隐的酸痛还潜伏在身体深处。

        宁雪疏缓缓地坐起来,却猛然身体一僵。

        这个房间正是昨晚他的梦魇之地,即使桌椅地毯看上去全部换了一套新的,这个让他痛的刻骨铭心的地方也不可能被他忘却。但他僵住的原因却不在此。

        宁雪疏掀开被子,往身下看去,他浑身仍然赤裸,只见昨晚饱受蹂躏的花穴已经恢复如初,身上也明显被清洗过了,看不出一丝被人进犯过的痕迹。只除了……在如蚌肉般合闭的粉嫩阴唇间半遮半掩的银环,上面还镶着精致的粉色水晶,它穿透了那枚小小的花蕊,在纯洁肉色间闪烁着淫秽的光。

        除此之外,宁雪疏没有感情的视线向上扫过穿过胸前两粒和那枚银环同款的乳环,以及脖子上系了条粉色绸带的黑色项圈。

        用脚底板想想都知道是谁和谁的恶趣味,宁雪疏在试图取下无果后不再在意它们。他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他很想打开一旁的衣橱穿上正常的衣服,奈何大脑里的催促让他只能拿过床头放着的圆领白裙,这条裙子除了意外的短堪堪到大腿根下一截外倒还算正常。他快速穿好了裙子,当然,没有内裤。忍受着身下的清凉感,他就向外走去。

        几分钟后,宁雪疏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却没有进去。因为,他的房间已经被几十个大大小小的箱子柜子占满了,床上都没有了空隙。

        正在他思考自己该如何腾出一个可以睡觉的空间时,神出鬼没的管家突然出现在后面。他好像没有觉得宁雪疏现在的模样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低着头恭敬开口:“小少爷,夫人吩咐,以后您可以和她或者宁先生一起安寝。在他们还没有回来之前,您可以到您的哥哥们的房间去睡觉。”

        宁雪疏面无表情答:“告诉特曼妮女士,我知道了。”

        “还有,现在您应该去就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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