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维持虚伪的微笑假面,他把宁雪疏的裙子撩到胸口上面,用手拨动了几下胸口的两枚银环,再用银链把银环连接在一起。这还没完,他的手顺着宁雪疏滑腻的肌肤向下,将腿心的银环也链接在银链上。向上连接了被崔西系上黑绳的项圈,又把头箍给宁雪疏戴上。

        一切完毕后,安泰拉了拉那条黑绳,宁雪疏瞬间感觉到自己的阴蒂、乳头、脖子上的拉扯感,他不由得向安泰发力的方向弓起身体。敏感的私处完全被掌控的感觉引起了他有史以来最大的不安,安泰却非常满意的样子。

        他又把宁雪疏的裙子撩下去,让它恢复规规整整的样子,然后命令宁雪疏坐起来。

        即使动作再小宁雪疏还是牵扯到了阴蒂,他痛苦地呻吟出声,有种那枚小小的花核随时会被扯坏的恐慌感。

        崔西探过身来拍拍宁雪疏的脸,快乐道:“现在是遛小猫的时间了哦。”

        安泰没有反驳,他让宁雪疏跪趴下来,又拍了拍他的臀。“走吧,小猫。”他还是微笑的表情,却拉紧了手上握着的黑绳。

        宁雪疏那一刻生理性的泪水又流了下来,他完全被自己身上那几个感官尖锐预警的地方掌控了,即使没有命令他也会被迫屈服于这种控制之下。

        他挪动了膝盖,努力拉近和安泰的距离来减少身体的痛苦,但动作太急促也会扯到银链。不等他缓过来安泰又向前走了,于是宁雪疏只能艰难膝行跟上。

        他们来到了凉亭外的大草坪上,即使是宁雪疏在这种没有丝毫隐私性的空旷地方身体也颤抖起来。掌控着他的主人却不会有怜悯之心,安泰时快时慢,时而拉紧枷锁时而又放松,仿佛真的在驯服自己不听话的宠物,折磨地宁雪疏苦不堪言。

        等换了崔西来掌绳,情况便愈演愈烈了,他完全像一个恶劣的孩童,宁雪疏是他想要弄坏的玩具。到后面宁雪疏有几次觉得自己真的坚持不下去了,膝盖快被磨破了皮,阴蒂要被扯下来了,但是并没有,他又被腿间的刺痛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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