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疏膝行过去,直到宁巽名贵的皮鞋间。他还低着头,脸上因为刚才的疼痛还是一片森白,配上秀美的五官和长长的黑睫,显得格外的脆弱和无助。
宁巽居高临下审视着他,久久不动。
“背过身去,把屁股抬起来。”宁雪疏被迫摆出了熟悉又耻辱的姿势,宁巽的手有比两兄弟更厚的茧,在他毫不怜惜捅入二指进到那个粉嫩紧致的小逼时带来的不适感也更甚。
但宁雪疏不能动,他只能以这个姿势清晰地感受着那和它们的主人一样强硬的二指在他的穴里不紧不慢扣挖,仔仔细细探过每一寸地方。在经过让宁雪疏身体猛然一颤的那个点时,更是来回流转,使了一些力道揉挖。
更过分的是,那两根作孽的手指试探性的更深入,或轻或重地抚弄那些深处的柔嫩花壁。
终于,宁雪疏敏感的身体到了临界点,他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花穴里大量液体倾泻而下,打湿了宁巽的手指和衣袖袖口,甚至弄脏了宁巽的一截裤腿。
宁雪疏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和下面一起流了出来,但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冷淡。宁巽把他抱到自己一条大腿上,抬起他的下巴审视着他。
不知道哪里让他不满意了,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另一只手把宁雪疏大腿拨开,动作轻描淡写得像摆弄一只玩偶。然后大掌毫不犹豫拍上还在流水嫩乎乎的小逼。
“啪。”
宁雪疏眼泪流得更凶了,他那一刻脑子都卡顿了一下,真的好疼,但是他不能反抗。但宁巽他手上动作不停“啪”“啪”——
一开始当然只是痛的,成年男人的力道来掌掴那个娇嫩的地方,宁雪疏都不禁扭身把头埋在了宁巽的胸口,泪水浸湿了他的外套。宁雪疏的手紧紧抓着宁巽的西装袖,唇被咬出了血痕,慢慢的,在疼痛外,另一股微妙的感觉升了起来。宁雪疏知道那是什么,他熟悉自己的身体,更清楚它有多容易被欢愉征服。宁巽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更大,几乎激出水声,当宁雪疏感官升入巅峰那一刻——
“父亲。”宁雪疏带一丝茫然地开口,这一声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冷淡的、礼貌而毫无感情的称呼,这是带有茫然和泣声的,声音的冷全部融化进了痛苦和欢愉,只留下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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