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疏被逼的气息又乱起来,他眼下的水痕更深。好痛……他喘息着想,这样的尺寸……和手指舌头完全不一样……他凌乱的想法不成章程,他甚至想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阻挡凶器的侵略。但好容易在混沌中找到控制手的神经触须,红发男生已不容抵挡地一点一点将性器捅进去大半,开拓狭窄的肉道,让它变成自己鸡巴的形状。
红发男生的动作停了一下,他感觉自己撞到了一个柔软的小口。他把宁雪疏的手捉了过来,强迫他抚摸自己花穴与粗大硬物的交界处,嘴上笑着说:“我好像顶到你的子宫了,优等生。”
然后他凸身一挺直直捅开那个闭合的小口插到了底。宁雪疏被逼出了一声低吟:
“啊。”
声音很低很脆弱,红发男生却不知道为什么亢奋起来,他大力抽出性器,连子宫仿佛都被带出了几分,然后在龟头刚刚离开泥泞花穴时又直捅到底,让宁雪疏瘦削的小腹都突出一点形状。他大开大合,如狂风骤雨般在宁雪疏身体里肆虐。上面,玩弄他胸口的人动作也大起来,那个人用指甲扣弄已经立起的乳尖,又去拉长它们再放手,让粉嫩的乳尖变成了艳红色。
最后,红发男生抵着宁雪疏的子宫口酣畅淋漓射了出来,但这不是结束,他射完后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一股更滚烫、更大量的液体被大力射进了不再洁净的子宫。哪怕有指令约束,宁雪疏在意识到是什么后也竭力挣扎起来,却被轻易镇压。
红发男生把性器抽出,被撑大的子宫装不下这么多污浊液体,白色黄色的液体从宁雪疏校服短裙下沿腿蜿蜒,他的目光更冷了,切割着红发男生的身体。
红发男生笑得更张扬,尖尖虎牙不遮掩他的兽性,他从裤兜里拿出一支黑色油性水笔,扭开盖子在宁雪疏大腿内侧芯片上方划下一横。
“还没有结束呢,优等生。”他放开了禁锢宁雪疏小腿的手,但很快,另一个人走了上来,再次强硬地掰开宁雪疏的腿,插进自己肮脏的硬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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