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纯白的房间中几乎没有杂色,地板是纯白的,天花板是纯白的,中间的光球是纯白的,巨大银白的金属臂闪烁着冰冷的光,象征死物的光。一切都是白的、冷的。

        然而这些冰冷的死亡捕获着房间里唯一鲜活的生命体,他的头发是纯黑的,眼睛是深夜湖水上的雾蓝,唇殷红,冰雪一样的肌肤因为某些死物的动作紧绷着,泛着诱人的红。

        他的喘息是急的、热的,眼神痛苦与欢愉混杂,却搅拌出一把冷而利的刃,径直刺向上方的光球。

        然而此刻除了眼神他什么也做不了、动不了,因为他已经被金属的网络捕获了,银白的金属禁锢他的躯体,另一片显眼的银白正埋在他粉红的腿间,一根坚硬的金属指节捅进了那个嫩生生的屄眼,末端不断延长,让指头碾过了细小的褶皱,撑开绞紧的肉壁,压制所有人类身体的反抗,目标直接而冷酷地向从来没有接触过外物的胞宫行去。

        而其他还在外面的指节十分有存在感地盘亘在腿间嫩肉上,几乎包裹住了整个腿心。银白和嫩红的色泽对比非常明显,腿心冒出的腾腾热气好像都要被这些冰冷的死物冻住。

        像被一把冰刃侵入到内里,被冰块贴着嫩屄,宁雪疏感受到了那种未知的恐惧,它想到哪里去?它能到哪里去?

        “atum……”他在越来越深的入侵中闭上了双眼,收回了刃,呓语般叫出了那个名字,仿佛一种祈求。但ai可不会有怜悯之心,它是比机械城公民更冰冷的存在。

        指节终于抵到了那个隐秘的圆环口,其实这并不难,因为它的位置不深,以机械城男性公民的平均尺寸能轻松侵入到那里。因为环口后的未被开拓过的子宫只有一个拳头大小,所以他们进入后还能轻易捅到最深的子宫壁,宁雪疏的小腹瘦削单薄,说不定会被全部进入的机械阴茎捅出一个突起。

        宁雪疏在子宫口被触碰那一刻就开始细微地发抖,机械指节却停顿了一会儿,绕圈抚摸着那个紧闭的环口,指头还分开把一个更细小的金属棍捅进环口,宁雪疏被摸得颤抖。

        “宫口紧致度:98。”没有感情的机械音又响起。

        然后宁雪疏突然“唔”了一声,腰身紧崩,勉强把崩溃的呻吟压在了喉咙里。

        那根细长的金属棍在宫口突然分裂成几条环形,缓慢而有力地把子宫口撑开,紧致的小口无法抵抗机械的强力,被迫颤巍巍向外分开。属于处子的胞宫就这样被机械强硬开苞,在冷硬死物面前门户大张。

        分开的指节中又探出几条金属触须,其中一条对准大张的宫口,白光一闪,宁雪疏面前突然出现巨大的投影光幕,上面赫然是被内探的胞宫风光。

        宁雪疏突然被迫目睹自己身体深处的子宫被机械一点点打开入侵的情形,他却没有闭眼,而是死死盯着在金属死物威胁下凄惨痉挛的子宫——他必须清楚,自己的身体会被做出什么样的检查和改造。

        只见光幕上清晰地映出了隐秘胞宫内的每一寸褶皱和每一次在金属下的颤动,一条金属须探到深处,游动时像细长冰冷的蛇,它分开探出一根针头,扎进子宫壁,注射了什么凉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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