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着内裤的时候宁雪疏明显迟疑了一下,但他还是缓缓把内裤脱下来随手塞到口袋里,然后在沙发上主动向两个危险的学生张开了双腿。

        那口小屄暴露在维克和奈登眼中,已经不复一开始浅淡的颜色,而是呈现被多次开发浇灌的脂红,被各种粗大的性器肏了几天,哪怕用修复液也不能完全不受影响,于是那张小口微张着,断断续续流水,像一朵刚刚被雨水滋润的艳丽的花。

        刚刚发泄过的维克又一下硬了,奈登更是感觉裤裆要爆炸了,他们忍不住催促宁雪疏快点完成教学任务,好进行后面的实践活动。

        宁雪疏不为所动,表面看上去还是平静而冷淡,修长手指却搭上自己的屄,摸索着介绍:“这是阴阜,这是大阴唇,这是小阴唇……”

        “这是阴蒂。”他拨开包裹着的阴唇,把那枚花核小心捏出来,却还是忍不住低低喘息,女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浸湿了一小块沙发。

        但还没有结束,宁雪疏的手继续往下,他伸出两指,探进紧致的肉洞,艰难开拓着自己,撑开一个小口。

        “这是我的……阴道,啊——”他控制不住喊出了声,因为凑过来的奈登摸了把阴蒂,薄茧磨得娇嫩的豆子生疼,在这种突然刺激下宁雪疏身体向后跌,被维克轻易揽住了腰。

        他的手极为色情地抚摸宁雪疏的腰,然后向下,表情正经:“老师,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课后实践了吧?”

        宁雪疏竖起手指挡在流水的雌穴面前,冷淡地说:“不行,你们不能插进来,晚上我还要去劳动改造,白天不能损耗过度。”他在说劳动改造这几个字前微妙地迟疑了会儿,显然,在崇拜自己的学生面前承认晚上要去卖淫,不,去免费给人肏,还是对他心情有影响的。

        两人看上去都十分遗憾,奈登不满道:“可是老师,我们身为公民也是你服务的对象嘛,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们不可以?”

        宁雪疏很坚决:“不行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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