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奈登没有被撼动分毫,他只觉得自己阴茎被柔软肉套紧紧箍着,让人总想往更深处塞塞,他也这么干了,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把性器再塞进去一些,他按上宁雪疏的肩膀,咧开嘴笑了:“老师,拜托了,我现在真的很难受,我会小心点不把你弄坏的。”

        说罢他手上力道一重,宁雪疏就被挣扎不能的力道按了下去,一点点吞下青筋怒张的性器,上面的花纹也狠狠磨砺柔软内里,直到宁雪疏颤抖着坐到底,子宫口也被迫向侵入者打开,削瘦小腹被顶出一个突起来。

        奈登爽得不行,只觉得人生第一次遇到如此极乐之事,当场就大开大合莽撞地动起来,拔出来又撞进来时几乎连带着子宫都一同挪动。

        哪怕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宁雪疏对被粗暴入侵还是不能适应,他冷白的脸上被汗浸湿,如溺水般喘息,手抖着捂上小腹,好像这样就能减轻被阴茎干进子宫的不适,正在干他的是以前用崇敬目光看他的学生这件事也让他感到相当的怪异。但这还远远没完,维克走了过来,凝视宁雪疏此刻冷漠的脸上难得露出的痛苦与脆弱。

        他抬起手——机械化的手,伸出两指到宁雪疏的舌下,玩弄那里的黏膜,然后撑开了他的嘴,再一次拉下裤链。

        ……

        宁雪疏是真的没想到,还有人看上去正常的阴茎原来能在顶部裂开伸出像软舌一样的东西舔舐真正的舌头不可能到的地方。

        ……

        最终,宁雪疏晚上还是没能有精力爬起来去完成工作,被冷酷无情的atum记上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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