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也是。
“舔舔呗,哥。”我把手指放在他嘴边。
他不太情愿,一时半会没有动作。
“舔一下嘛,我想看看,”我戳在他嘴唇上,没使劲碰他牙齿,只柔下声音来求他,“我们都接过吻了,也和二哥二姐会师了,舔一下还不行吗?”
我看出来了,他最吃这一套,露在外面的鸡巴都翘了两翘。
他勉为其难伸舌头舔了舔,“呸”地吐出一口。
“苦死了。”
百分之七十五的工业酒精呢,好喝才怪了。
但是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和他插科打诨这半天,我的手指已经伸进去三根,几乎都是全根没入,最长的指尖碰到了个圆滚滚的东西。
“你往里面塞什么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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