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嘴!”他气得卸了劲。
不说就不说。
要是换我平时,他敢这么吼我,我肯定早就和他打起来了。但是现在不行,我下不了手。一是我的两只手都被他和他家属占领了,二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幅模样在我看来怪可爱的。
我真是老糊涂了。
他在用力,不方便说话,我在剖析内心,也没开口,这正方便办事。过了一会儿,那颗跳蛋开始缓缓移动,碰到我的指尖了,从我手指间滑过了,掉到我的手掌心里了。
在他本人的努力、我的援助和地心引力三方干预下,犯罪嫌疑人嫩粉色小跳蛋终于从我二姐嘴里出来了。
我把跳蛋扔到他的办公桌上,他窝在老板椅里,不住地喘粗气。
“那个,我走了。”我盯着二姐慢慢合上的小嘴,说。
他终于舍得从胳膊肘里抬起头,撩眼皮瞅瞅我,说:“你这就走了?”
我哥喘足了气,说话又开始四平八稳从容不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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