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的手越来越往下,一把攥住殷寿的手,“父亲,他们都行,为什么就我不行?”

        殷寿猛然睁眼,“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都看见了,就在刚刚,就在这里,您和姬发!您和姬发……”

        殷郊似乎说不下去了,低着头一句话不说,殷寿最恨他这副软弱的样子,“你要什么,你要自己来拿……”

        他倏然贴近,眉梢眼角的春情,带着些湿润的水汽,淡淡的血腥味和独有的气味,像是惑人的水妖,殷郊一时看的有些呆住,不自觉地凑上去亲吻那张薄唇,却被殷寿微微侧脸避开,“先帮我清理干净……”

        骨感有力的大手握住殷郊的手向着水下伸去,殷郊摸到了一处湿润柔软的谷地,这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父……父亲……”

        手指却无师自通地插到里面,抠挖着残存的精液,“嗯……啊…就是这样……”

        得到了父亲的鼓励,殷郊更加兴奋,粗糙的指腹摩擦过敏感的内壁,穴口又开始贪吃地想要更粗大的东西进来,好杀一杀痒,殷寿一把掐住殷郊的脖子,“进来!”

        殷郊只脱了下身的衣物,里衣来不及脱就被拉到了水里,粗长的阳物高高翘立着,看着着实骇人,殷寿轻笑一声,撑开阴唇,就直直地向下坐去,前不久才吃过阴茎的花穴还很容易进去,一插到底,殷寿舒服地喟叹一声。

        殷郊憋的满头大汗,他实在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只觉得从未这么舒服过,仿佛进入了一处圣地,又怕压到父亲的伤口,一时之间仿佛傻了一样,连动也不敢动。

        殷寿也不管他,扶着他的肩膀就自己起起落落,温热的水流顺着抽插的空隙流入女穴,略高的温度烫的一片殷红,腥臊的汁液汩汩不断地分泌着,一时之间分不清是流出来的水多,还是流进去的水多。殷寿喘息着又快到达高潮,他坏心思地故意不再上下起伏,只左右轻微扭动,殷郊果然憋的受不了,劲壮有力的腰腹不断耸动,饱满的囊袋撞的会阴处生疼,殷寿却很满意这样的力度,他轻轻抚摸着殷郊毛茸茸的脑袋,示意他在快一些。

        殷郊像一只幼犬,并不会多少技巧,只知道蛮横地冲撞,凭着一身蛮力操弄着他的父亲。褐色的乳晕吸引着殷郊,也许他小时候也曾吸吮过这里,尖利的犬齿啃咬着厚实的胸乳,像嚼糖豆一样嚼弄着红肿的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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