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黑布被缓缓揭下,骤然的光亮刺激出一些泪水,殷寿眯着眼,半晌才适应了这个光线,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那一向“憨厚开朗”的儿子。

        他不可置信的要出声,忘了口中还含着口球,透明的涎水顺着皮肤流下,被殷郊伸手擦了去,又品味似得舔了一下那根手指,“呀,忘了给父亲摘掉了。”

        殷郊又眯着眼笑起来,和他最常展现在别人面前开朗的笑容没什么两样,会漏出一点犬牙,任谁在这样的笑容面前都不可能生出防备心。

        “你个孽子!你要干什么!想架空夺权!”

        殷寿想过很多人,但确实没想过是殷郊,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儿子,但他也知道殷郊向来没什么城府,如今看来,是他看走了眼。

        “不用架空您了,我已经是了。”

        “什么意思?你以为董事会的那群人会听你的吗?”

        “不,您已经死了……四天前,您因为受不了姬发设局骗了您的十几亿,还差点让集团倒闭,已经在别墅里自焚了,尸体都被找到了。”

        殷寿震惊了一瞬,又很快想明白了一切,他不怒反笑,微微偏头上下打量着殷郊,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哈,好样的,好样的,确实是我殷家的种!”

        “瞧瞧,父亲别生气呀,我刚刚参加完您的葬礼,就赶回来见您了,外面可冷了,我手都是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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