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所动——这幅作态只会勾起雄性更浓厚的征服欲——婊子作态,姬发如是评价。
身下的动作又急又快,
“乖啊,再张开些腿,夫君给你解解痒。”
一波波的情欲浪潮已经冲昏了殷寿的头脑,便是让作什么就作什么了,双手也挂上青年的臂膀,指甲不自觉地划出一道道红痕。
细微的刺痛刺激着姬发的感官,他咬住那张薄唇,两条软红的舌交缠,甜甜蜜蜜地挨在一起,汲取彼此口中的津液。
姬发闷哼一声,堪堪锁住精关,粗硬的阳物上还沾着甜骚的汁液,淅淅沥沥地弄湿了床褥,直直的杵到殷寿脸前。
那孽根被裹在绵软的乳肉之间,留出一截茎头抵住微张的唇,
“张嘴,舔。”
鸡蛋大小的龟头还是太大了些,殷寿嘴角几乎要被撑裂,才含了进去,浓重的麝香味混合着腥臊的精种,灌满了口腔。
柔软的舌尖舔弄着敏感的表皮,讨好地服侍着凶具。向来被人含在嘴里的舌,如今却吸吮着最肮脏下流的阳具,满嘴都是浓郁的腺液,好不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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