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瓦多政府的贵族习惯用两种语言,一个是跟平民的语言,一个是贵族之间交流的语言。」何铃进一步解释,「这里还没四分五裂之前,是个帝国主义的国家,当时的政府就叫就撒瓦多,亚斯特通常会以总理的姓氏来称呼政府,例如华西和格林都是。」

        勤有翊没读到这段历史,毕竟都十二年了。那亚地海的阿飞也不会是贵族吧?

        「那十二年期间,这些贵族呢?」

        「这我就不太清楚,毕竟战争带走了太多的人。我们这里收容的人什麽背景都有,有你想像到的跟想像不到的。」

        「你说落花被救起,他是发生什麽事了吗?」

        「莫依六岁的时候,被国外的医疗团队在外海的一艘船上救起,船上的人全被恐怖份子杀Si了,那船上的人员非富即贵,其中包括了一位王储,和一位大国的外交官。」

        勤有翊瞪大眼睛。何铃意料到他会有这个神情,於是继续说:

        「我们很难想像,一个六岁的小孩是怎麽在到处都是Si屍的状态下独自活了二十多天,到底是发生多可怕的事我们一无所知,就算知道了,这里也已经战火漫延,明天都不知下一顿在哪里的情况之下,谁会去调查他们的Si因,又或者调查真相後,谁能真正对抗恐怖份子?」

        「莫依很早熟,也很懂事,像是知道自己的命运,他不吵也不闹,该吃该喝该睡,直到十岁那一年,他不告而别。在几年之後,我们才知道他加入军队,随即成了自由佣兵。」

        讲到段落,何铃缓了缓气,抚平心中难受的感觉,「你根本无法想像,才十一岁的他,早已拿枪上战场,之後参加无数战役,也没因为分化成Omega,而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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