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二叔背地里眼红的跳脚,我还要安慰。
“二叔,要不这样,我先来两个月试试,不行我就‘让贤’?”
二叔听到这话,气的脸红脖子粗,上来就要打我,“这么大的公司你当是儿戏呢,还试试?试你个头!”
——————
没办法。
既然这是爷爷遗愿,那我也只能照做,毕竟逝者为大。
但我实在是对管理公司没什么兴趣,准确的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每天坐在办公室内,从早忙到晚,一点喘息的空隙都没有。
好不容易挤出时间去参加宋衡阳的生日,还被临时工作给挤掉了,被宋衡阳大骂心里只有工作没有他,我也很无奈啊。
害,活了二十五年,此刻才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
——————
夜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