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不仅花了钱,耳朵还受了罪,还真就花钱买罪受了。
宋衡阳唱完歌已经十点多了,我找来代驾,把人送到家这才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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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车门的那一刹那,夜风瞬间侵入肺腑,刚刚在车里还有些晕,一下子就被这冷风吹醒了。
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三楼的房间,不意外的看到里面微弱的灯光。
我顿时强打起了精神。
他不是宋衡阳,他需要我花百分之两百的精力去面对,稍有不慎,我就会败北。
他是我今天最后的一个关卡,也是最难的一个关卡,我特意留到了最后。
这就像是一场等待已久的仗,期待很久、甚至害怕担心了许久,如今真到要面对的时刻,倒是没什么好畏惧了的。
进门一片漆黑,说明张旭已经离开了,默默有些庆幸。
为了给自己打气,我溜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一根巧克力冰淇淋,咬了一口,冰冰凉的感觉很是舒服,这才鼓起勇气上了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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