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了下来,叹谓一声,轻轻握住他的右手,仔细观摩。
他的手像是艺术品,指节分明、白皙修长,指甲修剪的很好,这双手还画出了很多优秀的画作。
然而,右手手腕上有很多去不掉的疤痕,那是他自残留下来的印记,永远除不掉的印记。
我来回抚摸他手腕上的纹身,那个用粉色线条勾勒的爱心是我亲手纹上去的。
这个纹身还是张远在的时候纹的,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他的手常年冰凉,此刻于我却很是舒服,刚喝完酒,脸颊有些烫,他的手细腻凉快,舒服的很。
他的演技拙劣,就这样他仍在跟我装着。
我偷笑了一下,扒开了他的被子,脑袋慢慢的躺在了他的胸膛上。
我缓缓的撑着身体,不敢将身体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他身上,我怕他难受。
他常年躺在床上,多数都穿居家服,棉质的黑色衬衫和长裤,显得他更加的瘦弱。
耳朵紧贴在他的胸膛上,紧促的心跳声暴露了他,却依旧没能让他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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