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
我把他朝里推了推,甩掉了拖鞋,直接就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是啊,和宋衡阳喝了三瓶红的。”
顿了一下,我还是没忍住向他吐槽,“宋衡阳都喝醉了,他唱歌好难听。”
“嗯。”
他回应了一声便再没了声响,我缓了一会儿便睁开了眼睛,歪头注视着他,与他四目相对。
不知道从何时起,他看向我时总带着万分柔情,和刚开始见面时的冷漠很不一样,也不知是何时发生了转变。
自从父亲离开后,我和他一直生活到了现在。
今年我二十五岁了,算下来也十多年了。
此刻,他用这般温柔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时间也就这样悄悄过去。
看,他总是这么轻而易举击败我好不容易堆砌起来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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