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灵心死命地用眼神瞪着帝颜歌。
她自然是不愿，帝颜歌说的什么鬼提议。
神特么的一人一半。
这特么得多疯的人，才能想出一人一半这种疯事。
一个虚空裂缝，怎么分成两半？
而且这个虚空裂缝已经同她紧密相连。
若真能分，那也绝对是要她命的事。
若是此时，她能开口，一定全是脏话。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便开始了。可能会有点疼，你且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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