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麟夜往日邪魅的脸上，尽是苦涩。
“你冷静点。可能还有内情呢？”墨长流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他这都已经记不清用了多少同情的眼神。
这回不会又要翻车吧。
“等等，你当初就没去看看你南曜国的子民吗？”
话虽如此，墨长流也有些怪紧张的，他看着还在那里淡定地看着的难兄难弟。
这下一个不会轮到他吧。
“当时我在成了废人后，心灰意冷之下，游走他国，还没来得及报仇，却意外来到了上界……”
凤麟夜苦涩地摇了摇头，其实他的心中，却是早已有了定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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