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那你生气吧。”
要是一般的小玩意，系统忍一忍也就给了。
但是启灵丹是高级位面里的商品，要不少功德才能买到。
退一步不代表海阔天空，反而会越想越气。
明曦：“那你把前面几个世界的账给我清一下，看看你该给我分多少功德和信仰吧。”
系统：？？
明曦还想再说话，就见手上多出了一颗雪白的药丸。
拿到了需要的东西，明曦也就懒得和系统打嘴炮了，把启灵丹给眼前的丧尸吃了。
眼前的丧尸，眸子不再生冷僵硬，而是似乎有了一丝神采。
明曦：“喂？能说话吗？”
眼前的丧尸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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