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曦认真地看着刘金凤：“凤儿姐，你现在已经没有了系统的束缚，以后你不用再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了，高兴吗？”
刘金凤的表情有些木然，她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跟系统联系，然而系统毫无反应。
就跟死了一样。
刘金凤从喉咙里发出两声怪异的干笑声，笑声听起来有点毛骨悚然的。
没了，她的系统没了。她最大的底牌和倚仗没了。
“凤儿姐，你怎么不高兴呀？”明曦问道。
不是说是被逼的吗？那现在没了系统怎么还不高兴呀。
一边享受着任务完成得到的奖励，一边又非要洗白，说自己都是被迫的。
她讨厌杀手的工作，可是完事后又拿着雇主给的奖金，到全世界旅游，大手大脚的花钱和享受。
好处都占了，名声也要洗得白白的。
明曦沉默了一下，觉得自己又被人的无耻刷新认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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