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做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和腼腆，还有点不好意思。
平常都是明曦问什么，他才答什么。如非必要，很少开口，是个老实本分的小太监。
他入宫的时间并不短，可他人好，话又少，平常倒是没受过什么欺凌，但也因为地位卑贱，没什么几个朋友。
他一个冷宫的太监，几乎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因此跟他攀附拉关系的人也不多。
小太监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随后还是真诚地抬头看着明曦：“娘娘上次赏赐的膏药很好用，多谢娘娘。”
乍一抬头正视明曦，小太监就发现明曦的脸……好像没有那么恐怖了。
以前的脸就像是被烫伤了一样，凹凸不平，血肉外翻，如同画本上的夜叉恶鬼一般可怖。
现在的脸看起来好了很多，一些地方像是长出了新肉，连眉毛的位置，都开始有了淡淡的眉色。
虽然还是有点丑陋怪异，但已经好很多了。
小太监看了一眼，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又习惯性地低了下头。
明曦不甚在意挥挥手：“不用谢，小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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