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楼道里,温时新和明朗吵得极其大声。

        温时新有些烦躁地从上衣口袋中掏出香烟,想用打火机去点烟,却被明朗一把将烟给打掉了。

        那根英国牌的香烟骤然掉在地上,周围仿佛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黑漆漆的楼道里,一点儿灯光也没有,只有天上稀疏的月光映照在两人身上,一时间,气氛降到了冰点。

        虽然都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但却隐约有种火药味在彼此间蔓延开。

        温时新偏头朝屋里看了一眼,明曦还在屋里,她说要写一篇新稿子。

        于是温时新就朝明朗比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好脾气地弯腰蹲下去,把掉在地上的香烟捡了起来。

        明朗深呼吸又再深呼吸,拳头捏紧了又松开,语气里压抑着极大的怒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你要跟那帮人接触?”

        温时新低头,漫不经心地点燃了香烟,深深地抽了一口烟,吐出烟圈,一边道:“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们接触?良禽择木而栖,朗哥,我觉得你也可以……”

        温时新的话还没说完,明朗终于忍不住挥了一拳上去,温时新被他打得退后了两步,捂着被打疼的嘴角没有说话,在黑暗中冷冷地看着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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