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元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声地扯了扯嘴角。

        收到信件后,郁元洲不顾家人的反对,坚持和几个心腹乘机飞往了上海,去参加一场史无前例的……葬礼。

        用史无前例来形容,可能有点过于夸张,但是郁元洲确实从来没有参加过这么大阵容的葬礼。

        专车特意从机场将他送到了目的地,一下车,他就看到了排列在门口左右,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以及一辆又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许多大人物都在助手和警卫的安保下一个接一个入场。

        数不清的鲜花和花圈,从里面一直排列到外面。

        一些国内外知名记者也都纷纷身在其中,与往日轻松的采访不同,无论国籍,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沉痛而凝重的表情。

        郁元洲扫视一圈,旁边陪同的心腹想要去搀扶他,他却笑了笑,摆摆手道:“用不着,我还没那么老……”

        灵堂内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模糊,画质带着那个年代的粗糙颗粒感。

        看着那张年轻而又熟悉的脸庞,郁元洲骤然停住了脚步,久经风霜的脸庞微微颤抖,感觉一切都在摇晃。

        眼前的画面仿佛也跟着变得模糊起来……他猛然别开了头,用手捂住了脸庞,豆大的眼泪猝不及防地坠下,砸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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