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姐。”郁元洲犹豫了一会,还是朝着丁秀曼忐忑地伸出了手。
丁秀曼则是笑了笑,毫不犹豫地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脸色复杂地变幻了一下,最后还是真挚地对他道:“谢谢你。”
这一声谢,包含了许多,谢他当年的那两张船票,也谢他没有和他哥哥一样。
国共几次合作,都不是一个人单方面的力量可以做到的,而是许多人共同努力,促成双方一致对外,从而避免更大的牺牲。
说完话,两人都沉默着望向了灵堂中间的那张黑白照片,眼里逐渐浮现出泪光。
有人二十岁还是个孩子,有人二十岁已经过完了一生。
外面又有人缓步走了进来,四周响起了不断的摄像声音和闪光灯。
进来的男人看上去五十岁左右,他比丁秀曼和郁元洲都更加衰老,但是面容看上去却和灵堂中的那张黑白照有几分相似。
“你来了。”明朗扫视了一圈,看到了郁元洲,于是便朝着说话的两人走了过来。
“明先生。”这一次郁元洲不再畏怯,果断走上前去,伸出手和明朗握了一握,后者也欣然回握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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