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却笑了,竟还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以前是不怕的。我第一次见你,你穿着那件骚包的敞胸花衬衣在酒吧跳舞,像只花蝴蝶一样,你知不知道自己当时多骚?”骚得我都想操你。

        池震有些生气地打开陆离想摸脸的手:“关你屁事,我骚我乐意。”

        “第二次见你在法庭上,当时想你就这样死了算了。”

        池震不屑:“切,口才没我厉害还怪我。”

        “再见你到了警局,你知道我当时多兴奋么?仇人就在眼前。可你成了我的搭档,我不能让我的搭档再一次因我而死。”

        “没想到你还是个O。”

        “这样不是方便你动手了吗?”

        陆离凝视着池震的眼睛到唇边小痣,似要找出些什么来。当时看池震拿出抑制剂时他已经猜到了,但当他真的得到肯定回答时,心底第一时间却不是放松而是担心——担心池震会和楚刀相同的结局。他却厌恶自己的反应,只得硬邦邦地讽笑。池震以为陆离在笑他,却不知他在笑他自己。

        “不。奇怪的是,我当时只想保护你。”

        这轻飘飘的几个字却使池震内心翻起巨大的波浪,质问仿佛已经有了答案,他依旧固执不愿相信,许是怕了,许是累了,心中苦涩难当,嘴唇颤抖:“你在使苦肉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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