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怒瞪,充满不屑:“我只信一个人。”我只想堵住那张丰满得让人馋涎的唇,我也如此做了,把枪管塞了进去。

        张显宗胸腔剧烈收缩着交换呼吸,嘴巴被迫张大,舌头被压在枪管下,涎水便不受控制地流出嘴角流进枪口。我把枪按得更深,恶狠狠地赞美他:“张参谋长,你的嘴就该含枪。”

        他摇头,挣扎的手臂被我压在腿下。“别动,你受着伤呢。”我一边插他嘴一边好心提醒他,感觉手指被打湿了。

        “真厉害。”我拔出枪,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换成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一下子顶入喉咙,张显宗完全无法呼吸,脸色快速涨红,几乎窒息地翻着白眼。这幅画面愈加刺激了我的性欲,我感觉我的阴茎又粗了几分,张显宗喉间止不住地痉挛抽动吸着龟头,小嘴紧致无比,我连续插了几十次最后在他嘴里射出了第一股浓精。

        躺着的姿势使他无法正常下咽,开始剧烈地咳嗽,脸一阵青一阵红,脆弱得似乎要裂开。我看着有点心疼,为他垫高了枕头,顺了气后他猛地咳出一口精液挂在唇角,他的眼睛被愤怒和难受染红,睫毛和鬓角都湿哒哒的,显得纯情又诱惑。

        “啧啧。”他怜爱地掐住他下巴,“张参谋长不乖啊。”

        被男人如此亵玩极大打击了张显宗的自尊,若非肉体受限身上这个人已经死了几十次了。可惜虚弱的小兽即便拼尽全力也逃不过猎人的陷阱。张显宗偏头嫌恶呵道:“疯子!滚!别碰我!”

        我嘿嘿地笑,按住他的下巴逼近那双赤红的双眼:“张参谋长乖乖的,反正都要死了,死前让我爽一爽不好吗?”

        那双眼隐藏的希望在我的凝视下变成碎片,他的脸悲伤绝望遗憾难堪来回转换,最后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起来,我几乎被掀翻,他趁机想逃离却整个狼狈地滚下了床,见再无他法便就那么瘫在地上露出悲哀的表情。

        张显宗轻轻念叨,几乎哽咽:“绮罗,这次我真的无法再保护你了”他抬头,似乎看见了心中的人儿,惨兮兮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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